“二十一。”

“年轻真好……”吕子茶忍不住点了点头，心道，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就是不知道他是仙二代还是勤奋股，“家里是仙界的还是凡界的？”

莫水小声回答道：“家里是凡界的，上清宗选弟子的时候是师兄把我从凡界带上来的。”

“原来如此……”吕子茶怎么感觉这个剧情有点耳熟，他继续旁敲侧击，抛砖引玉，“你萧师兄眼光独到，多亏了他发现了你，我才能收到你这么好的弟子，为师实在是太欣赏你了。”

莫水说话有点吞吞吐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性格内向，比较容易害羞。

他微微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一般地和吕子茶说道：“当时我父亲刚刚过世，一个人无依无靠，就连为父亲准备一副棺材的能力也没有，只能卖身葬父……”

停停停！

吕子茶越听怎么感觉越不对劲儿。

这不是熟悉的无依无靠，熟悉的卖身葬父吗？

两万年过去了，上清宗的修士们还是这么单纯好骗吗？

听到莫水讲了自己的身世，吕子茶忍不住用有些怀疑的眼神看向了萧寒倾，那眼神活脱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萧寒倾感受到师尊灼灼的目光，感觉自己的后脑勺可能有被人盯穿的危险，有些疑惑的回头，却只收获了吕子茶一脸同情看着智障儿童一般的神情。

也不知道萧瀚这个切片是不是因为失去心魔而变傻了。

萧寒倾：“？？”

突然冒出来的便宜师尊脑子里装着的都是什么？

听到莫水诉说了自己凄惨的身世之后，吕子茶一脸同情地拍了拍莫水的后背，入手是他单薄瘦弱的肩胛骨：“好孩子，你受苦了。”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