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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呼吸,捏起了黑吊带。
说实话,这是她二十八年人生里第一次尝试。别人都以为在国外留过学的应该思想行动都更为开放,可杨筝是个特例,她在国外待的越久越“保守”。
她解着衣扣,动作迟缓。
陈念恩靠在门上观望,目不转睛,处处彰显色批本色。
杨筝动作实在太慢了,慢到陈念恩都上手帮她了。
陈念恩的动作虔诚又温柔,让人无法与情、色联系。
衬衣落下,露出瘦削的直角肩。杨筝的视线落在陈念恩的西服领口上,没有抬头。
酒店的灯光很神奇,暖黄的光晕在杨筝的肩头晕染出瑰丽的色彩。
直角肩天生带着脆弱的美感,陈念恩看着衬衣滑过杨筝的肩头,喉头发紧。
杨筝很听话地配合着她的动作,换上吊带,穿上开衫。
美色被终于被藏住了,陈念恩松了口气。
她挑的这件开衫,版型偏宽松,下摆有点长。杨筝的肩撑不起它,从陈念恩的视角,杨筝更显柔弱了。
浅色牛仔裤刚好能搭配上陈念恩挑的衣服,镜子里的杨筝看起来又纯又欲,要多勾人有多勾人。
“姐姐,这么好的身材,这么高的颜值……”陈念恩叹息道:“只穿衬衣太浪费了。”
杨筝轻轻应了声。
“但是出去还是原来那么穿吧,这身你只能穿给我看!”陈念恩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