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去哪的？”

“准备去咖啡厅坐会。”杨筝说，“我戴了眼镜，也有手机照明，看得清的。”

杨筝推了下镜框，把陈念恩的手攥得更紧了。她们一起往回走。

几分钟后酒店重新变得敞亮，楼梯转角处早就没了她们的身影。

“怎么回来这么早？”杨筝重新插了下房卡。

“一堆男人，抽烟又喝酒，臭臭的。”陈念恩把鞋子蹬掉，呈“大”字形仰躺在杨筝的床上。

“我说今天怎么这么激动。”杨筝俯身轻嗅陈念恩的衣襟，“酒喝多了。”

“放心，没真喝，碰下杯子就好了。”陈念恩把脸颊贴到杨筝的掌心，“有几次撒出来了，前襟沾了点儿。”

“好烫。”杨筝感受着陈念恩脸颊的温度，“你一喝酒就会变样。”

“变哪样？”陈念恩觉得杨筝的手凉凉的，贴着很舒服，忍不住捞到杨筝的另一只手贴上了。

“蠢萌蠢萌的。”杨筝就这这个姿势捏陈念恩的脸，“赶紧去卸妆，沾了我一手粉。”

“不可能。”陈念恩顺势枕到了杨筝的腿上，“你再捏，我根本没拍多少。”

“还有这种要求吗？”杨筝浅笑，“那我不客气了。”

杨筝又捏了两下，长发摩挲着陈念恩的下巴。杨筝的头发越留越长了，和陈念恩在一起后，她就没去过理发店。

“别捏了，我想睡觉。”陈念恩翻了个身，脑袋埋到杨筝小腹前。她嘟囔道:“还是姐姐香香的。”

“先卸妆。”杨筝揉着她的脑袋。

“你帮我卸。”陈念恩闷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