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筝挑了一圈,挑了一大块五花肉和一大碗酸黄瓜,陈念恩肥牛卷肥羊卷各拎着一袋推着小车结账回家。
临行前的晚餐整得很隆重。
杨筝锅里煎着牛排,电饼铛里烤着肉。陈念恩把家里剩下的果蔬全都拿出来切块。
宅家这么些天,陈念恩的厨艺没有丝毫长进,但刀功进步很大。
陈念恩盘也摆得不错,瞧着挺有食欲的。杨筝夹了片五花肉吹了吹风,塞到陈念恩嘴里。
“熟了吗?”杨筝问。
“我想吃焦一点儿的,不过这个吃着还不错。”陈念恩又尝了一片,“再加点儿孜然。”
“注意控制,别了去湖州晚礼服穿不上了。”杨筝拍掉陈念恩伸来的筷子。
“怕什么,穿西服套装啊。你不是觉得我那样最帅吗?”陈念恩一夹就夹两片,嘴巴被烫了。
“最为爱豆,把身材管理好是最基本的职业素……”杨筝话没说完,就被塞了一块黄桃。
“我要饿着你又说我不注重身体,身体是事业的本钱。”陈念恩端着自己的牛排走了,“我还不知道你要说啥。”
经历了很久的封锁,城市终于重新喧嚣。开着窗,杨筝感受着风,倾听着车流声。
这是沉寂后的新生。
陈念恩倒了红酒庆祝,杨筝觉得不好喝,非强迫陈念恩给她掺了些雪碧。
掺了半杯杨筝还觉得不够,自己抱瓶子又加了点。
陈念恩痛心疾首道:“姐姐,你在暴殄天物!”
“不甜能入口吗?”杨筝啜了口红酒味儿的雪碧,动作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