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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归一回到了寝宫,继续摊尸,当咸鱼当久了,他都养成了喜欢在床上喝牛奶的毛病了,牛奶被他提了一桶,跟不要钱要了一个超级大的吸管。
现在在床上躺着,翘着二郎腿,用吸管来吸引牛奶,感觉人生可以懒出一定的境界,不要钱来伺候他,给他喂吃的。
苏归一觉得这种躺平生活实在是太好了,他要在这里待到死了才回去。
渠淮已经回国有一段时间了,算了算这半个月应该什么都搞定了吧。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当天晚上就有探子来报,跟老臣说了,渠淮那边已经一切安好,择日就会回来。
信上面还叮嘱苏归一一定要好好的,等他回来,苏归一看到这信上的叮嘱,突然深呼吸了一口气。
老臣看着他深呼吸一口气的样子,还以为他牙疼呢,所以问他:“太子殿下,牙疼吗?”
苏归一摇头,他现在是有点疼,但不是牙疼。
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疼。
就是很疼……
现在不疼,但是将来有一天肯定会很疼,很疼。
他现在得要去御医那边准备一下,免得自己很疼很疼。
老臣听到这话一脸懵圈了,怎么回事?
不是说好疼的吗?怎么怎么不是牙疼,不是牙疼的话,哪里疼?
……
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