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出门的时候，老鸨看向江柳柳道：“柳柳，你这是？”

江柳柳停下脚步，“妈妈，我想跟着公子离开，当初我来的，谢谢您的收留，这个月的月钱我也不要了。”

老鸨看着江柳柳微微皱眉，她不是签了卖身契的自己手下姑娘。所以……对于她的来去也没有权利阻止。

只是……把江柳柳拉过一边：“你旁边的这位爷身上的衣着不简单，跟着他……说不定没两天他就会把你弃了，你确定？”

“妈妈，他会帮我把弟弟安排好。”

老鸨听见这就明白了，她也知道江柳柳就有多重视她那个命不好的弟弟。

叹息一声，“行了，路是你自己选的，如果将来……被人丢弃了，也别想着自杀，我这里端茶倒水的职位倒是可以为你一直留着。”

“谢谢妈妈。”

“行了行了，别让那位爷久等，我也得去招呼其他爷了。”

“好。”

看着江柳柳跟着狸玖离开，老鸨才叹息一声，摇摇头，虽然心里不抱希望，却还是喃喃自语一声：“希望……能有个好结果。”

做她们这一行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谁不愿意成为一个好人家的姑娘？

曾经，她也是……

“妈妈，成公子又来了……”

“啊，哦，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