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玖懒得和他们计较，而是看向十五六的小姑娘，对方扶着老人坐下，看着自己的目光惊讶畏惧感激。

狸玖对她招招手，小姑娘疑惑了下，“公主是叫草民？”

狸玖点头，“嗯，过来。”

小丫头上前，狸玖拿起她的手腕，因为挣扎，两手腕已经红肿：“叫什么？”

“草民李小芳。”

“疼吗？”

小丫头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实话，有些纠结，狸玖见此，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小丫头不敢相信的红了脸，却俯下身让狸玖不必抬的那么高。

看着狸玖的目光，小丫头红着脸道：“疼。”

狸玖让人去请附近的大夫过来，又让人把小丫头的爷爷扶起来落座。

“小芳，你认识他吗？”狸玖指着方问。

被狸玖叫小芳，小丫头脸色更红了，公主和旁人说的一点都不一样！人很好，还很温柔！

摇摇头，只是说听说过，但是没见过。

狸玖问什么，小丫头就诚实回答。很快小丫头就把自己的经历，还有方问的罪行都说完了。

狸玖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道：“小芳真乖。”

李小芳除了红着脸，偷看狸玖已经不会说话了。

让小冬小秋过来，同小丫头背后，狸玖起身，来到方问身前，让人把他放下，狸玖一脚把他踹倒，然后在他两腿间重重一踩，是碎裂的声音。

方问杀猪般的嘶吼在整个茶馆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