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明白了，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墓碑前，一个个无名英雄，其中一个是贴着狸玖笑容灿烂的照片……

“敬礼！”

故事的最后，是张开以新的身份，继续在毒贩中搜集证据。

“卡！”导演冲狸玖笑容灿烂，“很好，特别好！”

狸玖翻着白眼，此时她还保持着死状，满身的血。

来到导演面前笑眼弯弯。

导演眨眨眼，“你别这么看着我，怪瘆得慌。”

狸玖觉得导演是故意的，所以，冲他龇牙一笑，然后揉搓两指，做出数钱的动作。

这下懂了吧？

不，我不懂，也没看见。

这么想着，导演咳嗽两声，就想转移话题。

可惜，编剧就在一边，“导演，别整有的没用，赶紧的，给我女鹅红包去去晦气。”

片场有个说法，就是对于下线（死）的演员，都会给个红包去去晦气。

导演：……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给，这就给。”说着，从自己怀里掏出个红包递给狸玖：“我怎么会不给，刚才就是开个玩笑。”

狸玖：我就笑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