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真惨。

也许是狸玖目光中的不屑，嘲弄太过明显，顾森攥紧拳头咬着牙盯着狸玖：“你说！”

“我哪来的钱出国留学？呵，我妈卖房子的钱，可以吗？”

狸玖语气轻松，甚至还带着笑意，可一双眸子却没有任何情绪，淡淡的看着顾森。讽刺意味浓郁。

顾森脑海有些乱，如果真的像狸玖说的这样，自己这么多年的恨意是为了什么？

“我不信。”

“我管你信不信？赶紧的，还钱。大学三年，你花的我每一笔钱，我都写下来了，如果你觉得哪里不对，都可以找我对峙。”

顾森看着狸玖的目光复杂，“多少？”

“一共三万两千五百七十二，这么多年，算上利息，你直接给我三万四。”狸玖一点也不想对他大方，不然，会很气。

“当然，如果你不相信，或者不承认，我们也可以一笔笔的说，这钱你是怎么花的，我记忆很好，都记得清楚。”

顾森听着却胸口难受，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给狸玖转了三万四。

“你……真的没有收我妈的支票？”

狸玖嗤笑，淡淡的看着顾森一眼，收了转账。再离开之前到：“说起来，顾森，你隐瞒身份，用穷苦的身份骗我，让我养了你三年，在我这当了三年的小白脸。

所以，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这个没拿你一分钱的人拜金？”

狸玖语气平淡，静静的看着顾森，看着他张唇，却又仿若卡住喉咙说不出话的模样，目光嘲弄，转身离开。

顾森耳边是关门的声音，看着偌大的办公室，目光闪烁，心绪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