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顾总也在这，真巧。”

程控沉稳的面容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带着磁性的嗓音用着贱兮兮的语气，十分具有迷惑性，仿若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顾森看着程控就没有好脸色，不给他沉下脸就已经是注意人设了。

狸玖坐在后座，上了车后，程控还冲外面的顾森贱兮兮的道，“顾总，我们不顺路，那我和小越越就先走了。”

顾森看着疾驰而去的车辆，垂下眼眸，两手却紧握成拳。

“阿森……”

顾森瞥了宁樱一眼，“我送你回去。”

……

“感动不感动？”

在后座的狸玖，望着开车的程控，想了想，一脸认真的道，“为什么要感动？”

“呃……”程控脸色变来变去，最终抿着唇，没好气道，“我专门开车来接你，你就没一点感动？”

狸玖沉默了，在程控忍不住的时候，轻飘飘的道，“你来接我，难道不是因为知道了顾森过来了，你怕他挖墙脚？”

程控嘴角一抽，虽然说的是事实，但也没必要这么直接的说出来，有点扎心。

“咳咳，虽然是有一部分的原因是顾森，但是更多的原因是因为我把你当做朋友！”

“那可别了，从爸爸到朋友，我这辈分相当于从白天鹅到丑小鸭的步骤，我丑拒。”狸玖撇了撇嘴，看着程控就像是看一个欠钱不还的坏人。

程控握住方向盘的手用力，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正在开车……

在红灯的时候停下，程控回头望着狸玖一眼，“虽然我已经见识过你毒舌的功力，但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