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你们臆想的那么精英，也不会胜任沃霍尔的岗位。”

“有个悖论很有意思……”alexㆍwarhol依旧坚持着，“在胜任了这个岗位的情况下，就会升职。所以，所有的人员都是不能胜任自己岗位的。”

“我现在没心思和你扯这种绩效管理的悖论……”辛紫嫣甚至能背出自己在哪本书上的哪一章节、甚至是那一页的什么位置，自己看到的这个理论。

alexㆍwarhol并没有被拒绝的尴尬，笑意浓郁：“哈，被你发现了。”

“呃……”

“很多时候，即使知道你的能力因为莫森的世间被虚拟化了，可还是觉得你说话很有意思，巧妙又富有灵活性，就连我父亲，也是欣赏你的沟通技巧胜过其他……你所谓的能力。”

沟通，算是是辛紫嫣的天赋了吧？

辛紫嫣沉思片刻，用n语对alexㆍwarhol道：“你看见我的丈夫了吧？”

对于突然用n国语的辛紫嫣，陶皓凡好奇的盯着她许久，愣是没能从她的表情中看出分毫的「剧透」。

“嗯？”alexㆍwarhol极有修养的，没有用眼神瞥陶皓凡，而是淡然的等着辛紫嫣的下文。

“我丈夫太普通了，与你比起来，他没有谈判能力和应变能力，对于语言方面也很弱，在n国几乎无法完成一个人出门买早点这种小事。”

“所以？”

“已经决定下半辈子要照顾丈夫的我，无法同时兼顾沃霍尔，所以，抱歉。”

辛紫嫣郑重其事的道歉，alexㆍwarhol却不明白她致歉的原因。

辛紫嫣也说不出，自己的那句话是对alexㆍwarhol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