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吟了一会儿又补了一嘴:“保命。”
而从那天之后,傅时衿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每次见到邢漾都是绕道走,生怕邢漾再揪她的辫子。
那个时候,她的想法是,惹不起她躲还不行吗?
邢漾没什么心思写作业,准确来说,他对写作业这事儿从来都没什么兴趣,唯独就是英语好。
那还是因为他母亲之前是翻译官,从小的时候,对他就是双语教育。给他在童年的时候,打好了英语基础。
后来,他母亲去世,邢漾对能成才这件事压根没有任何兴趣,恨不得能把他父亲活活气死。
他手指间灵活地转动着中性笔,饶有兴味地盯着一个人的身影,忽然,他把中性笔“啪”地一声拍在桌面,慢悠悠地收回自己的视线,朝着林祁阳问:“出去打球?”
“叫上经政。”
“嗯。”
他们三人抱着球往操场走,陆经政大多数课余时间用来踢足球,不过偶尔也会和邢漾和林祁阳一起约着打篮球。到了操场,有女生朝着他们喊,林祁阳皱了皱眉,倒是臭屁:“爷都高三了,风采依旧啊”
陆经政和邢漾几乎是同时笑了,邢漾扬眉,“人是冲着你来的吗?”
林祁阳朝着陆经政看过去:“不管是冲谁来的,我只要小礼。”
像是宣战一般,一遍又一遍和陆经政强调,姜意礼是他的人。
这话,陆经政听多了,都觉得耳朵要听出茧子来。
邢漾也懂林祁阳的意思,从小到大,林祁阳只围着姜意礼一个人转,偏偏姜意礼打小还黏陆经政,他为此吃醋了好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