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对面的郑管家脸色有些颓废,以往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显得有些凌乱,他动了动喉结,咽了一口口水润润干涩的喉咙,瞪起了眼睛。
“我和你说了那么多,你就只注意到这个?!你知不知道你这辈子就要毁了啊!”
“我……你说盈盈和尚思晴见面,想要给我搞一份谅解书,结果交谈后盈盈就发病住院了,你知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
郑管家摇了摇头,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不知道,但是盈盈小姐这条路估计走不通了,我还得再想想别的办法,你放心,我不会不管你的。”
“哥……”郑淮壬一时间有些感动,又似乎有些愧疚地低了低头,“谢谢哥。”
郑管家见他这样,一时间有些心疼,忽然低声快速问:“真的不是上官盈盈指使你做这件事吗?你不要瞒着哥,如果是的话有没有证据,我好救你!”
他是真的不信这件事只是淮壬一意孤行,上官盈盈半点没有参与,如果淮壬有上官盈盈参与的证据,他就可以拿来威胁先生和夫人,让先生和夫人捞人打点了。他算是看出来了,上官盈盈根本没有本事,也根本不想尽力。
“哥……真没有,全是我一个人的主意。”郑淮壬的声音有些沉有些闷。
见郑淮壬仍旧执迷不悟,郑管家顿时有些气急:“你呀你!哎!你知不知道你有可能被判死刑啊!”
“什么!”
郑淮壬迅速抬头,睁大眼睛。
她为什么会喜欢上白煦呢?
上官盈盈有些茫然地看着雪白的病房,十三岁那年的记忆编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地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