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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预料中的那种脸色。

浅野树里心下松了口气,觉得现在这个会冷着脸面对自己的髭切才是正常。

然后他示意大鬼神看自己的手腕,“可能是昨晚上喝多了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地方吧,手腕变成这样了。”

虽然他嘴上说的是不知道撞到什么地方,可他手腕出红肿的手指印记仍然清晰,很显然他们两个都很清楚罪魁祸首是谁。

髭切看到浅野树里手腕的惨状才想起自己昨晚因为过于震惊而在对方手腕上造出的印记,哪怕浅野树里如今也是个十分强大的审神者了,但他的身体依旧是脆弱的人类躯体,并不是他们鬼族的身体,所以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他的锅了。

髭切原本还冷淡地看着对方呢,这会儿看着对方手腕处赤·裸·裸的罪证,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对方了。

他却忘记了这份伤势本就是浅野树里咎由自取,他昨晚上如果不轻薄髭切,对方会弄得他手腕这样?

髭切看了看浅野树里的手腕,打算去厅里找出医药箱给他包扎,“等等,先去医院。”

浅野树里叫停了他,然后朝着对方挑起眉,带出一个和源赖光如出一辙的表情,“去拍个片子。”

“我怀疑我的手腕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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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的浅野树里因为色迷心窍导致自己的手腕遭到迫害,另外一头的五条鸣也是难兄难弟没好到哪里去,不同的是他并非受伤的那一方就是了。

只是这会儿他看着躺尸一样趴在自己身边的某只白毛,忍不住用手捂住脸长叹一口气。

他昨晚到底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要把这只白毛再放进家门?!

随着这一声痛苦的叹息,他逐渐回忆起了昨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