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
他靠得更近。
手贴上他额头,我奇道:“你脑子没病吧。”
自此以后,我开始天天练刀,早晚各两个时辰,循序渐进。
我从修口中得知那次内战后,甲一诈死逃走,默默积蓄力量另立门户。他好像投靠了什么人,焦望春恐怕就是新杀手组织接的第一个大单子。
我必须尽快恢复到从前的水平,回去杀手楼清理门户,铲除这个败类。
与焦望春说了此事,我嘱咐他不要单独出门,再多选一些武功高强的护卫。
焦望春直言:“这里的事我会处理,翛翛不要担心。布商江家先前与我有些生意上的龃龉,上次的杀手恐怕与他脱不了干系。我现下欲与另一对江氏不满的傅家合作。之前便有此打算,前阵子有事耽搁了。”
“谁担心你。”我没好气。
“不担心就好。”他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任何时候翛翛只要保全自己就好,你比任何人重要。”
我怔了怔。
我是杀手,自然懂得。
暮春,临行前,我来找他。
偶遇那位没怎么见过的焦家二少爷焦知秋。
“哟,这不是萧姑娘吗?”焦知秋把玩着手中折扇,逗弄着笼中雀,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阻住了去路。
我不欲理会不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