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别回去了,跟我一起进京吧。”
说完容启翎后悔了,他都自身难保,带个小丫头不是害人吗?
纪月一直盯着脖子上的蛇,没注意听他的话。
容启翎见纪月不说话,还以为她不答应,有些失落。
拎着包袱窜进林子,一会儿就没了身影。
纪月抬眸眨巴眼,他刚刚说什么了?
“喂!容启翎,你刚刚在说什么呀?”
没人回答,只留簌簌风吹树叶的声音。
看了看天,算了,还是早点回去吧,这林子太可怕了。
就这样,纪月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兔,脖子上挂着一条手腕粗的花斑蛇,一晃一晃的进了村。
天刚暗下来,吃了饭的村民正在村口的大榕树下唠嗑聊八卦。
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影走来。
眼睛鼻子看不清,头发乱糟糟的,衣衫褴褛,脚上的鞋破的不能再破,五个脚趾只有小拇指没漏出来了。
“这是谁家的孩子啊?”
“没听过谁家孩子跑出去了呀!”
“你们看,她手上拿的是什么?”
“我滴个乖乖,好肥的兔子。”
“还有野鸡。”
“吸……她脖子上的是什么?”
“我的个娘啊!好大一条蛇。”
纪月看都没看榕树下的一群人,径直往家里走。
人群中有个人疑惑的道:“看那身板,怎么有点像老纪家的纪月啊?”
旁边的人,推了他一下,“可别胡说,纪月被她大伯母摔死,大伯丢山上喂野兽了,怎么可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