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月看着王彪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很想跟他理论。
可是没人听她的,周围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
说她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家坑蒙拐骗,要把她送官严惩。
王彪又出来当善人,“算了,我也没什么损失,就不用送她去见官了。小姑娘,以后可别做这昧良心的事了知道吗?”
我知道你个狗娘皮的。
好气!
快要气死了!
“王掌柜真是大人有大量,小姑娘还不快谢谢王掌柜。”
我谢你二大爷。
真想腿一口在他脸上。
王彪一脸得意的看着纪月,一副你拿老子怎么样的表情。
纪月心里恨,暗中从储物袋里拿了一种使人浑身发痒的药握在手里。
从地上爬起来,转身之际,撒了出去,顺着转身带的轻微细风,吹向王掌柜。
明面上吃亏,暗地里找回来。
你吞下的簪子,就当给你买药了。
见纪月离开,王彪遣散围观群众,转身进店,刚进去,就觉得浑身有些痒,伸手挠越挠越痒。
抓心挠肝,痒了就想挠,挠着就停不下来,直到皮肤挠破,流血。
王彪的惨状,纪月不关心。
吃了这么大的亏,也没了卖竹鼠的心,抱着竹鼠无精打采的在街上游走。
一不小心,撞到人。
“你这小孩,怎么走路的?撞着我们少爷你赔的起吗?”
“对不起,对不起。”
纪月低着头,一个劲儿的认错。
以权压人,以大欺小的年代,真特么操蛋。
“咦?你手中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