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春生沙哑着嗓子道,“还没去接。我这就去。”

纪年道,“爹帮着月月打整猎物,我去接小弟。”

待几年走后,纪月开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纪春生手里拖着猪尾巴,闷闷的道,“我今天一文钱也没挣到。”

“为什么?”

照理说,这渡船的活是一天比一天挣钱啊。

忽的,纪月明白过来了。

“老宅的人跟你闹了?”

纪春生诧异的看了一眼纪月,见她目光变冷,点点头。

“你奶和你大伯娘在渡口收钱,在跟着去县城的时候,和坐船的人发生口角差点打起来,后来我把她们丢在县城自己回来了。”

“你做得对。”

“可是我今天没跑船,挣的几十文也被你奶他们收走了。”

“你今天能果断的将她们丢在县城自己回来,那就证明你已经能做到抵抗他们的无理了,这是进步值得表扬。”

“你不怪爹?”

“钱又挣不完,今天没挣钱我们家就开不了锅了?就我和哥拿回来的这两头猎物也能抵你一天跑船的钱了。”

有女儿的话在,纪春生心里好受些,“我去厨房烧水。”

“我去找村长爷爷过来帮忙。”

这会儿差不多快要到晚饭时间,有些家里的妇人喜欢把菜拿到院门口摘,一边摘菜一边唠嗑。

嘴里说的就是今天发生在渡口的事,都在说老纪家的不干人事。

纪月放慢脚步听了一嘴,原本她还想着怎么收拾一下老纪家的,看来现在不用她出手了。

到了村长家,村长媳妇正在院子里摘菜。

“月丫头你怎么来了?好些天都没见着你了。”

“最近在忙,大奶奶是准备做晚饭了?”

“是啊,今儿就在大奶奶这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