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现在他们都还不知道,李娥婆媳俩干的事。
村长简短的把李娥婆媳俩今天干的事说了一遍,几位族老气的直跺拐杖。
“纪福,这事你怎么说?”一位族老厉声喝道。
纪福站在人群里,被族老点名,旁边的人都离他远一步。
本想躲在人群里就没他什么事,却不曾想还是被族老挖了出来。
“族老,这事我不知道,都是她们俩自己干的。”
村长重重哼了一声,“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上次你们闹的时候我就说过,纪春生家的船是我们村致富的唯一出路,谁要是恶意破坏,族规伺候。”
李娥道:“我没有破坏船,我是冤枉的。”
一听李娥这话,人群中今天差点没被吓死的村民站出来骂李娥。
“你个不要脸的,你冤枉?我呸。要不是船上人多摁住了你们婆媳俩,咱们一船十几人这会儿跟着你一起在阎王殿叫冤了。”
“村长,族老你们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今天这一闹可吓坏了不少人,不给她们严惩,不长记性以后想着想着就去闹一闹,不是每次都能像今天这么幸运。”
“就是,我媳妇被吓得现在都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呢,必须严惩。”
李春花跟个闷头鸡一样,躲在李娥的身后不吭声。
李娥的脾气早就被惯出来了,哪怕现在是在庄严的祠堂,她也跟泼妇一样。
“要严惩你是严惩纪春生那个不孝爹娘的混账玩意儿,他要是把挣的钱给我,我会去闹?”
李娥话一出,就有村里人骂道,“你们早就把纪春生一家赶出来了,别人挣的钱为什么给你?”
“我是他老娘,生他养他,他就必须孝顺我,供养我,挣点钱也必须给我。”
“你这是把他一家子逼上绝路啊。”
李娥一点也不考虑会不会把纪春生一家逼上绝路,就觉得她这么做是对的,纪春生就必须把挣的钱一分不留的全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