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看明白,纪年拿着水壶离开。

收回目光看向王天佑,“怎么样?有没有烫伤?”

“还好没伤,只是红了一点。”

看了眼被烫的地方,红了指甲盖那么一块。

在储物袋里掏啊掏,掏出一瓶子药膏。

从古墓里带出来的药越用越少,这烫伤膏也没多少,指甲盖那么点的伤,给一瓶她心疼。

想了想挖了一小块抹在王天佑被烫伤的地方。

顿时火辣辣的感觉消失,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

让王天佑忍不住微叹一声。

刚放了水壶出来的纪年看到这一幕,身子停在厨房门口。

只是在他手上滴了一滴开水,好像有点轻,应该直接兜头倒下才好。

给王天佑抹了药,将剩下的药膏揣进兜里,“少东家跟我说说那个王家是怎么样的人家?”

“你没事打听他们做什么?”

“我不是得罪那个王掌柜了吗?知己知彼啊。”

“他啊?你不用怕,他只是那边王家庶子下面的庶子,上不得台面,如果真是家族重要的子嗣也不会让他去一家当铺当掌柜。”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再怎么不受宠,也比我这个平头百姓强吧?”

“那倒是,不过有我罩着你不用怕,遇上他你直接报我名字,他绝对不敢动你。”

“看来你在县城比他还要横啊?”

王天佑高傲的一甩脑袋,“那是,也不看看爷是谁?”

“诶,你说说,是怎么把他得罪了?”

“他昧了我的东西,我气不过给他下了痒痒药,第一次干,没拿准药下多了,好像给他整毁容了。”

“你什么痒痒药,还能给人毁容?”

“他自个儿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