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月纳闷儿,问了纪年才知道。

她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羡慕别人有田。

在现代,很多年轻一辈的农民,家里的地都荒着,不愿意种,可他没地还愁上了。

想要种水稻也不是不可以,他们门前的地虽然都是旱地,可靠近水源,只要在水稻灌浆的时候不干了水,也是可以的。

纪月将自己的想法说给纪春生听,很是高兴,高兴过后有些失落。

“水稻都是种在田里的,哪有旱地种水稻的。”

“有什么不可以有些地方山坡上还种水稻呢。靠近泉井那边,有一大片都开始淌水了,冬天蓄了水,开春用来种水稻还是可以的。”

纪春生被说动了,那块地可不小,捯饬捯饬差不多有两亩地。

两亩地收个千把斤粮,也够他们一家吃大半年了。

可以种田了,纪春生立马有了精神,得空就去弄他的田。

秋天山上很多山货都成熟了,特别是山药。

野山药炖汤软软糯糯,比家养的好吃。

以前她有幸吃过一次,再也忘不了那个味道。

在龙吟山跑了这么久,哪里有什么,她心里门清。

时候差不多,带着纪年拿着铁锹,一人背着一个背篓进了山。

秋天干燥,菌类少了,偶尔能遇上一些长在干树枝上的干木耳。

大的也才小半个掌心大,但是泡开了大呀,纪月都没放过。

野百合也到了挖采的季节,一个个黄白黄白的,肉瓣比春天那会儿胖。

山药没有人挖过,顺着一根藤挖下去,越挖越深,山药也越大。

有些手臂粗,扁扁的,坑坑洼洼。

一棵挖完,都有小半背篓。

途中遇到有野兔野鸡出没的地方,纪月随手撒了一把米药。

这些米药都是她自己做的,古墓师傅的医书看的差不多了,这几个月来,除了偶尔给村里人看诊,就研究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