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电筒出门,把电筒放脑袋上,让自己在电筒照出的光影中,然后又觉得手没在亮光中,黑暗中的鬼会不会去抓她的手。
反正走夜路就各种害怕,总能把自己吓的够呛。
想着想着,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感觉身后有什么跟着自己。
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是跑还是转过去看?
万一是同样赶夜路的人呢?
怎么可能?
村里人这会儿早就睡下了,除了她脑子有病的人才会半夜赶路。
她好像听到粗重的喘息声了。
是人吗?
要不要转过身看看?
还是不要吧,万一不是人呢?
老人说人身上有三把火,转过头肩头的火就会灭掉,容易遇到不干净的东西。
算了,还是跑吧!
刚要跑,后脑勺重重挨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看是谁朝她下黑手,人就晕了过去。
当纪月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在一个破烂的房子里,身下是一堆稻草,手和脚都被人绑着。
哪个挨千刀的玩意儿,要知道是谁敲的闷棍,她一定千百倍还回去。
吱呀一声,都能看得对穿的房门被推开,一个裹的黑不溜秋的人进来。
随着他进来的还有一股馊臭味儿,那个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呕——”太上头了。
随着那人的靠近,味道越重。
“停,别走了往后退。”
纪月严重怀疑他有想将她臭晕死的嫌疑,并且她还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