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还在奚落纪月,没注意到纪月手上用稻草搓的绳子被解开。

手一解放,招呼男子的就是一把无色无味的米药。

心中默数一二三,男子直直的朝纪月倒下。

那身子足有纪月三个大,这么压下来差点没把纪月压的大小便失禁。

手脚并用从男子身下拍出来,狠狠的用脚踹了踹他。

“狗娘皮的,居然敢打我,还真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啊。”

在角落里抽出一根木棍,劈头盖脸就朝男人身上招呼去。

也不管是哪里,打到哪里是哪里,狠狠一顿胖揍后,纪月才离开破房子。

出来后才发现这是个陌生的地方,她不知道该怎么走。

不过好在房子后面就是山林,朝着山顶反向走,一边走一边学狼叫。

不知走了多久,又累又饿的纪月实在是走不动了,躺在地上不想动。

这时纪春生已经六神无主了,纪月走的时候跟他说了归家的时间。

可这都过了一夜了,也没见闺女回来,他跑去找,一直走到官道上也没见人,倒是捡到一朵闺女戴在头上的绒花。

吓得赶紧去找村长。

村长和他媳妇也吓得不轻,又不敢通知全村人去找,这不见了,可是有关女子贞洁的。

要是传了出去,婆家都不好说。

“别急,可能是到山里去了,咱们去山里找找。”

村长媳妇想到纪月家的那条狗,不是,大狼。

“老二你把纪月的绒花给小灰灰,让它带着咱们去找。”

小灰灰嗅了嗅绒花上的味道,朝着隔壁村跑去。

村长媳妇留下来看家,村长和纪春生两人追着小灰灰跑。

小半个时辰后到了关纪月的那个小破屋,里面躺着个脏兮兮晕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