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铃愣了一下,“你娘不是难产死的吗?”
“我换个问法,我娘是被谁毁了容?弄成残废被丢在这里的?”
“我怎么知道?”
纪月嘴角挂着邪肆的笑,“你不知道啊?那这个药可能就要浪费了哦。”
纪月将瓶子里的一颗药丸倒出来,拿在手里把玩着。
“药丸这么小,一不小心掉了就太可惜了。”
魏煌棣很怕死,他好不容易等到他爹死了,他可以继承皇位,屁股还没坐热呢,她不要死。
跳出来指着魏金铃道,“就是她,当初皇叔被我爹逼宫死后,长公主护送太子殿下逃出皇宫,为了保住太子的性命,长公主引开追兵,被活捉,金玲嫉恨长公主长得比她好看,夫婿也是最好的,什么逗比她好,她一直记恨长公主。”
“为了报复长公主,金玲狠狠的折磨长公主,抽其身,挖其眼,还挑了长公主的脚筋,最后将长公主送到偏远山区,让她嫁给一个又凶又恶的人家,让她活的人不人鬼不鬼,受尽天下甘苦。”
她就说嘛,凭着这么多天对这兄妹俩的观察,魏金铃倒是比魏煌棣聪明一些,那也只是一些而已。
想要算计她娘凭她的脑子,不够使。
但在她娘外家落难时,用强横的手段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那可是轻而易举。
魏煌棣为了活命,将当初的事和盘托出。
“我爹很早以前就想过要谋朝篡位,只是一直觉得机会不成熟。”
纪月问道,“既然觉得机会不成熟,那又怎么动手了?”
“我爹暗中操作,惹得皇叔注意。我爹怕皇叔对付他,就先下手为强,买通皇叔身边伺候的小宫女,和太医院给皇叔看诊的那位太医,给皇叔下了慢性毒药。”
“皇兄,你怎么能什么都说?”
“这些事大家都知道,我说不说重要吗?等她出去后,去了京城一问不就知道了?”
魏金铃很愤怒,你兜父皇的底,为什么要把她的底全都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