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昊天拍开朋友的手,“我和公主是朋友,公主怎么会怪罪我呢?”

纪家三兄妹听到这话,都皱了眉头。

纪鸿怒道,“胡说,你跟我姐姐只见过两次面,且都只是点头而过,我姐连你是哪根葱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和你是朋友?你要是再敢诋毁我姐姐,按宫规处置。”

“纪学弟,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你……”

“来人此人喝多了,将他带下去醒醒酒。”

吴昊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纪年打断。

立即有宫人进来,拖着吴昊天出去醒酒。

至于和他一起来的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更是后悔带了他参加御宴。

经过这一出闹剧,三兄妹也没有再待下去的意思,起身和众朝臣告辞就回了后宫。

一路上纪年的眉头都皱着的,回到崇德殿后,问道,“御宴上的那个人是谁?”

纪月道,“是鸿儿一个宿舍的学长,当时送鸿儿入学的时候见过一面,再者就是前两天在养生馆门口见了一面。

此人心术不正,看在和鸿儿同一个宿舍,只不过点头示意而已,没想到他居然当着朝中大臣这么说。”

“他家是做什么的?”

纪鸿道,“他父亲是柳州知州,从小应该被宠着长大的,自以为是。在国子监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很多人都惧怕他,不敢跟他明着来。”

纪鸿顿了一下道,“但跟着他混的人基本上都是外地来的,要么家里是一些小官,要么是寒门子弟,基本上都和他一样心术不正的人。

京城里真正大家族的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看他就跟看丑角儿一样,他自己还不自知。”

纪年听完后,点了点头,“以后看到他离他远一点,这样的人不可深交,国子监开学后,找负责人换一个宿舍,或者把他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