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时儿是我弟弟,我叫您义父,他叫您爷爷,这辈分是不是乱了?”
其实费安的年纪当纪月的爷爷错错有余,谁叫容启翎辈分在那里管着呢。
费安想了想道,“纪时这小子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我教他练功,他叫我一声师父,如何?”
纪月没有马上答应,而是看向纪时,“时儿,你想跟着费爷爷练功吗?”
“姐姐我想练功,成为最厉害的人,保护爹娘哥哥姐姐。”
费安大大笑,“好,那你就不能叫我爷爷,要叫我师父了,知道吗?”
师父这两个字纪时知道,一骨碌趴在地上,给费安磕了个头,“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这拜师的把式,搞得有模有样。
纪月和费安都被他逗笑了,“你这是上哪儿学的?”
“狗蛋他爹送他去铁匠铺拜师的时候,就是这样拜师的。”
费安将人扶起来,“今后你就跟着我学武。”
纪月道,“义父,时儿也六岁了,也该送他去学堂念书了吧。”
“这些不用你操心,既然他叫我一声师父,文武你都不用操心,我来教他。”
能得到曾经的大都督教导,纪月求之不得。
“时儿,快谢谢师父。”
纪时听话的又给费安磕了个头,“时儿谢谢师父。”
“好了,快起来,咱们去吃饭。”
早饭很简单,一锅小米粥,鲜肉包子,蒸饺,两个炒素菜,一碟子酸笋。
不丰盛,但是一看就很有食欲。
费安吃了两小碗米粥,两个大肉包子和三个蒸饺。
这是有史以来,吃的最多的一次早餐。
伺候他的人看着都担心他给吃撑了。
纪月也担心,“义父一会儿我陪你到村里溜达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