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纪月点头,“应该是……”

纪春生伸长脖子看着,道,“这是什么?”

“你啊!女儿被人定了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当爹的?”

纪春生蒙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怎么不知道?

慌忙从柳二娘手里抽过聘书一看。

额,忘记他不认识字了。

“二娘你给看看这说的是什么?”

柳二娘展开聘书念道,“为迎娶贵府千金略备:聘金元、酒斤、肉斤、绸布丈、礼服件。些许娉礼望请笑纳。另择吉日上门求娶贵妇千金纪月。求娶人容启翎。”

“容启翎是谁?”

“正是犬子。”

“那不是姓费吗?”

此时的纪春生完全蒙的,抓不住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