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安有些怕容启翎,以前训练的时候,容启翎被他训的跟个狗子一样,温顺无比。

后来把大权给他,自己退居幕后后,那小子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报复当初他的狠手,不准他这儿,不准他那儿。

他只要犯错,那小子也不打你骂你,就在你耳边碎碎念,能把你的魂都给念出来那种。

如今一提到容启翎,费安下意识的就不想见到他。

不想再看纪月的冷脸,费安端着桌上刚刚被他用来下酒的花生米,一溜烟跑了出去。

等费安走后,纪春生道,“你义父不就是爱喝点酒吗?喝的也不多,没事的。”

纪月没好气的道,“等义父喝酒的时候,你再去蹭点是吧?”

“哪儿,哪儿能呢?平日里喝点酒,还能强身健体呢?”

“那也是身体好,没毛病的人,他年轻时身上留下不少暗疾,喝多了酒特别是烈酒,会加重他身体暗疾。”

柳二娘道,“这些月儿都懂,你就不要跟着瞎操心了,赶紧去看看后面几个新建的院子还缺啥不?缺了的赶紧补上,过几天孩子们回来了,才有的住。”

纪春生被柳二娘赶到后院去了,昨晚纪月睡得晚,瞌睡不足,便回了屋补觉。

“小姐,吃点东西再睡吧?”

说到吃的,就让纪月想到昨晚他爹的那碗父爱,到现在她都感觉还有些撑。

“不用管我,饭菜好了,让爹和柳姨他们吃吧,我不饿。”

这一觉睡到太阳西斜。

纪月起来,芍药送来一些垫肚子的糕点。

“小姐要是饿了,先吃点糕点垫垫肚子,我已经告诉桂枝,让她早点做完饭,今晚吃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