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安的话,直接说的赵满堂怒气上涌,恨不得提刀上去和费安干个你死我活。

赵云阳知道他爹的德行,在他怒火中烧之前,赶紧将人给搂住。

“爹,咱们是来送新科状元的。”

不是来干架的喂。

更何况这是建宁公主的家,在这里打,不怕被打出去?

纪月给芍药使了个眼色,芍药会意,去端了碗茶进来。

“大将军,一路辛苦了,喝杯茶润润喉。”

“来人,去准备,今天好好招待一下大将军。”

说完有对费安,“义父,您看是不是先让个地儿?”

费安气鼓鼓的起身,“哼!我就给你个面子。”

赵大将军看着费安离开,道,“公主,您是金枝玉叶,怎能称他一个阉人为义父?”

“这是我的私事,好像和大将军无关吧?”

特么的,皇帝都不管她的事,他一个将军还管起她的事来了?

赵云阳在赵满堂耳边轻语,“大都督是容启翎的义父,公主是跟着容启翎称呼的。”

赵满堂一听,怒了,揪着赵云阳的耳朵,怒吼道,“你个废物,连个阉人都斗不过,我赵家怎么有你这样的废物?”

“疼疼疼,爹你松手,耳朵快掉了。”

赵满堂一把推开赵云阳,对这行纪月道,“公主,不知我儿有和比不上容家那阉人的,你宁愿选一个不能人道的废物,也不愿嫁给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