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机放回包里,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周围的人有的会无动于衷的看她一眼,再背过身去。有的则会一直盯着他,犹豫着要不要上来劝慰一下。
公交车慢慢悠悠的驶入专用通道。
或站或坐的人,立刻动了起来,一个接连一个走上公交车。
该刷卡的刷卡,该手机扫码的手机扫码。滴滴声响彻不绝。
轮到夏树了,她往包里摸了摸,却没摸到手机。
“快点快点。”司机催促她。
夏树白了脸,说:“等会儿。”
她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将背包翻了个遍,仍旧没有找到手机。
“还要不要坐车了?不要坐下去!”司机发出不满的声音。
夏树身后排队的人也忍不住越过她,一个个刷卡上车。
夏树站在原地,侧过身子,紧紧的、死死的看着从她身后上来的人。
他们神色平静,看起来都不像小偷,正常极了。
只有她,目呲欲裂,像个精神病人。
“不坐车就下去啊。”司机不耐烦地又强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