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写字?”老板狐疑的看着她,“你要写方子,我这有水笔,不用那么麻烦。”他从方桌里拿出一页纸和一支用了一半的水笔递到夏树面前。
夏树没接,说:“我不是要写字,这就是我说的偏方。”
“啊?”老板只觉得荒唐无比,又看不懂她到底要干什么,心中已经是对她的行为嗤之以鼻。如果不是为了高价出租摊位,他现在就要让她滚蛋,别打扰自己做生意。
夏树见他不相信,道:“老板,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是什么精神病,也不是要打扰你做生意。”她拿起那瓶墨水,晃了晃,“这里面可不是墨水,这是我家太爷爷调制的生发药水,世上只此一瓶了。你不是要试试吗?为什么还在犹豫,不相信呢?就算这偏方不管用,你也不会有啥损失啊,你说是不是?”
老板将信将疑:“我没那种意思,这个要怎么用?”
夏树道:“直接现场用,马上见效。免得您啊,老觉得我是在骗人。”
“你看你这话说的,行行行,怎么用,你来弄。”
夏树伸手指了指老板头上戴的帽子:“先把帽子脱下来。”
老板照做了,光溜溜的脑袋瞬间暴露在空气里,让他有种被扒光的羞耻感。
凉飕飕的秋风拂过他的头皮,让他有种想要临阵逃脱的冲动。
他正要开口问接下来该怎么做,就见女孩拿起毛笔,蘸了蘸那瓶女孩口中太爷爷留下的独一无二的药水,往他头上画去。
凉凉的触感在头皮上蜻蜓点水般落下,老板闻着空气中的墨香味儿,差点暴走:“小姑娘,你可别故意耍我,这不就是墨水的味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