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说,他也做不了什么。
案子进行到什么程度了,他们搜集到了什么证据,他一概不知。
他的谋士一个也进不来,他的话也传不出去。
尽管在这种情况下什么都不做才是最明智的,可憋屈的心里终究是压抑的。
所以,在看到张氏与她身后的柳慈后,柳新书迁怒了。
“你来做什么?”
柳慈完全被柳新书忽视了。
张氏唯唯诺诺,“老爷,妾身知道这件事事关重大,是慈姐儿说,她有办法帮老爷化解危机。妾身也是担心老爷,担心柳府,所以就带她过来了。”
柳新书看向柳慈的目光微顿。
柳慈身上的气息不对。
没有从小到大他看习惯的唯唯诺诺与孺慕。相反,多了一分志在必得。
柳新书还没想明白柳慈的志在必得从何而来,柳慈就说道:“父亲,女儿有些话想单独和您说。”
“你……”
“父亲……”柳慈打断张氏的不满,对柳新书继续说道,“只耽误您一小会儿的时间,您听听也无妨,女儿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这件事,关系到我们一家人的身家性命,女儿再不懂事,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添乱。”
柳新书看着柳慈,半晌才对张氏说道:“你先出去。”
张氏余光瞄了一下柳慈,想提醒她,别忘记了她的功劳。
可柳慈的注意力都在柳新书的身上。
这也让张氏十分憋屈。
关上书房大门,张氏脸色沉沉地离开了前院。
柳新书让柳慈坐下后,就看着她,也不说话。
面对柳新书苛刻的目光,柳慈压住心里的不安,面色沉静地埋着脑袋。
柳新书眸光微闪。
现在的柳慈与前几日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