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在两天前就被偷走了,运输粮食忍者们被下了幻术,根本不清楚。”
他嗫喏着说:“从我国运输过来也需要大概五天时间,而且……其他国家人认为这是我们错误,不愿从国家运输粮食过来资助。”
军师痛苦:“那就向雨之国、田之国征收粮食。”
【“他想击溃我们内部上层性命,我自然是要还击。”“拿人海战术玩挺高兴,我想也是。不过人海战术致命缺点就是粮食,从五湖四海召唤来了那么多忍者,如果供不上饭吃会怎么样?”
“从当地征收粮食是第一步,可是军上下到底有多少人。又有多少军费,以正义战争为名义掠夺。引起了当地居民反感,对大名产生不信赖感……尚若沦落到那种地步,邻国大名们给予帮助概率会有多大。”
“人是利己生物。尚若付出价比还未得到价更大,愿付出可性寥寥无几。”】
军师并不蠢,他大脑快速联系到后面可能性。
光是联想到自家大名拿他问罪要呕血了。
军费可是庞大数字,更说丢失一周军粮需要供给数万人吃饭,饭没得吃,怎么可能指使他们打仗。
他不禁大脑恍惚,精神迫切想要唤醒他理智,告诉他需要将功戴罪。
然而一旦联想到需要承担后果,他便……一蹶不振。
军师颤颤巍巍地扶着桌子起,竭尽所地嘶吼。
“派遣队伍,暗杀!一定要趁机暗杀掉忍者之国上层。除此之外无选择!”
水之国军师靠在帐篷外,倾听里面疯了般怒吼,他对此毫不外。
“将计就计、以牙还牙。”
“你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