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条围巾,柔软的羊绒贴在肌肤表面,温热而带着点痒意。
手腕被束缚住无法动弹,陆嘉人只能撒娇般求饶:“我不敢了你快放开我”
“嘘——”甄臻俯身吻她的眼睫,“不是说好了,不能动吗?”
她此刻的声音有种奇异般的柔和,勾得陆嘉人心尖颤抖着,流淌出甜蜜而汹涌的热意。
雪下了一整夜。
大片耀眼的白将阳光反射得更加明亮,陆嘉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还觉得恍如梦中。
昨天她受伤后,鬼使神差般接了甄臻电话,而那个人听到自己受伤的消息,竟然就这么连夜赶了过来。
原来,根本不需要多么惊天动地的理由,一点在她看来曾经默默忍耐就会结束的意外,也可以坦然向对方撒娇。
她刚从床上坐起来,就听到房门发出“滴”的响声,甄臻端着一只小电炖锅出现在门口。
陆嘉人这时才看清甄臻的打扮,灰色长大衣里面,是一件简单的黑色羊绒衫,头发也只随手用皮筋挽在脑后,对于向来衣着严整的她来说,称得上相当程度的随意了。
见她起床,甄臻微笑着说:“时间正好,快过来喝点粥,待会儿医生也该上来了。”
尽管昨天到得很晚,她依然按照习惯一大早就起床,然后在门口遇到目瞪口呆的小助理丁丁,让她带自己去弄了点食物。
至于做早饭途中,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丁丁那一系列告状行为,甄臻暂时没打算说给陆嘉人听。她不疾不徐打开电炖锅,用勺子搅了搅,满意地递给陆嘉人。
陆嘉人下意识要去接,不小心牵动右手,顿时“哎哟”呼痛,泪汪汪看向甄臻。
怎么只要一见到这个人,自己就好像比平时娇气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