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认为一个无名小卒就能够得到如此雄厚的神光。

这一问让容止寒一时间噎住了，眉心猛地一跳，忍不住想去扶额，一腔怒火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发泄。

对方同为四御之一，自己确实不可能将其直接抹杀。

“你不记得？”

若是对方不记得的话，容止寒便能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毕竟这样不光彩的事情，谁也不会提起。

听着容止寒话语中有些温怒，但似乎比刚才怒火滔天的样子好像降了许多。

慕清欢歪着头想了半天，最后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额，老实交代吧，你看，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就知道我活得久对吧，以前跟我打过架的都死掉了，活着的没几个，实在是没有你呀？

等下，我记得我好像还削过一个小屁孩，那小屁孩刚出世，眼睛都快长天上去了，我就教训了一下，让他知道什么叫人间险恶……”

慕清欢说着说着发现拎着自己的容止寒，怒气逐渐上升，似乎有将自己一掌拍死的征兆，慕清欢突然反应了过来，她怎么觉得那个小屁孩跟容止寒的性格一模一样呢？

整个人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说话有些磕磕巴巴。

“等……等下，你该不会就是那个……那个小……屁……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