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欢索然无味的跟在辇轿旁，往摄政王府的方向走着。一点都没有传说中摄政王独宠女人的待遇，倒像是个贴身丫鬟。

晶晶趴在慕清欢的脑袋上，看着慕清欢悻悻的表情，并没有挫败敌人之后的快意，以为慕清欢是因为自己没能坐在王驾上回去，还得在一旁像个丫鬟一样跟着，有些好奇的开口询问着。

“主人，你为什么看起来并不高兴呢？”

慕清欢用着神识和晶晶对话，长叹了一口气，她感觉自己有些矛盾，她就是个矛盾体本体。

“我就是觉得，以前没想着和凡人斤斤计较，然后我闲的没事干的时候，还专门去钓鱼执法欺负凡人，哎呀，我是不是很坏呀。

而且欺负他们，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怎么会有成就感呐，就像是一个大人在欺负小孩子，我还觉得稍微有点愧疚。”

晶晶还以为慕清欢因为没能和容止寒一起坐王驾回去而不高兴，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觉得自己欺负了凡人有点良心过意不去。

“主人，你有良心吗？”

“呃……”慕清欢被晶晶突然地提问，问的整个人哑口无言。

紧接着晶晶又开始絮叨着，像极了挚友的关爱。

“你这神神叨叨翻来覆去的性格我早就习惯了，想一出是一出，你这会装作愧疚，下次他们还找你事，你不照样还欺负吗，会因为他们是凡人就放过吗？哪次手软过。”

“呃……”慕清欢没有开口说话，她确实就像晶晶说的这样，神神叨叨，想一出是一出，只要是招惹她，她才不管你是什么玩意，盘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