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团黑雾听到飞廉居然问他是什么东西，原本就透着阴冷的声音立刻拔高了好几度，直接嘶吼了出来。

“东西？我乃洪荒时期怨念所凝结成的天魔，你可以称我为大自在天魔，桀桀桀，我可以帮你完成你心中的执念，怎么样，要不要联手，我想要这世界天翻地覆，我想要杀戮，而你也想要这世界颠覆，我们何不一起将六界玩弄于股掌之间？”

飞廉从不曾流露出自己的想法，看着眼前的这团黑雾，他确实感应不到这东西，这团黑雾不属于六界之内，或许根本就打不死。

飞廉轻笑着，似乎未曾相信大自在天魔的话。

“若想合作，单凭你的一句话是没什么说服力，你何时将你的能力在这世间表现出来，我才会信你。”

说完飞廉便将自己面前风屏撤掉，任由大自在天魔在自己的周身不停地飘荡着，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

大自在天魔现在才刚化成一团黑雾，连实体都没有，朝着飞廉大转一圈后，发现除了他心中的执念好像无从下手，桀桀桀的笑了几声，随后飘荡着离开。

“那妖帝就恭候消息吧。”

飞廉看着飘荡离开的大自在天魔，眸中的神采逐渐暗淡的下来，更多显现出来的是沉思和冷静。

这所谓的大自在天魔究竟从何处孕育而出，并不像是一个真正能够被自己掌握在手里的工具。

人间已经快要到十月入秋的季节了，好在上云宗所在的青玄山，山清水秀四季一年如春，并不会像大云朝的京都一样到了秋天和冬季就会急剧降温，会下雪。

容止寒将昆仑镜碎片拿在手中，走到慕清欢的附近，远远地听见她和晶晶在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