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算的话，可能算得上是那朵白月光吧。

慕清欢都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羡慕的，搞不明白搞不明白。

“你现在喜欢北极？那个小屁孩？”

飞廉也没多想直接脱口而出。

飞廉这一问，直接给慕清欢问的脸红脖子粗，一股尴尬的感觉瞬间袭满了慕清欢全身。

这给他们这些洪荒留下来的老不死一看，谁都知道容止寒那家伙是个小屁孩，这让她真的尴尬。

放眼望去整个六界，就她最离谱，对一颗小白菜下手，尽管这颗小白菜也活了二十多万年了。

等飞廉说出来，察觉到慕清欢那尴尬的气氛，这才赶忙改口。

“不好意思，我或许不该称他为小屁孩。”

慕清欢也不知道飞廉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径直起身，不打算继续和飞廉继续交谈下去了，她要社会性死亡，大家都揣在肚子里不说不行吗？

为什么非要说出来，让她感觉真的好尴尬啊！

“我还有事，我看你说话声音没问题，一看你就还能提升水桶上个八十楼都不带喘气。所以，我就不管你了，你好自为之。”

说着慕清欢就准备转身离开。

飞廉猛地咳嗽了两声，扶着身后的石头起身，风一吹，大有一种可能会被吹倒的感觉。

慕清欢看着飞廉这个样子，感觉这人的伤，好像也有些惨。

“之前你欠我一个人情，不如现在就还了吧。”

飞廉一边咳嗽着一边说话，手还捂着嘴巴，一咳嗽一声，手上便会咳出一些血来。

慕清欢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飞廉要是不和她说之前那个人情，慕清欢这记性都快忘记了。

“你要我怎么还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