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这个人情，你是不是根本不会管我。”

尽管飞廉现在早就在心底里知道了，但还是想问问。

慕清欢余光瞅了一眼飞廉，连想都没有想，直接回复。

“废话，我干嘛管你，咱俩又不熟，跟你坐在那聊会天已经破天荒了。”

飞廉嘴角泛着轻笑，只是这轻笑当中带着一些苦涩的味道。

“我们难道不算朋友么？”

飞廉心里好像有些不甘心的问出了声，可问出声后又觉得有些后悔，这话他不该再问的。

慕清欢也没多想，一边走一边回复，连看都没有看飞廉一眼。

“勉强算是吧，只能叫勉强。”

可是慕清欢总觉得哪里的味道好像有些不一样，转头看向一旁的飞廉，歪头提问着。

“我怎么觉得今天你好像有点怪怪的，咱俩是不是朋友在你心里有那么重要吗？你今天都问的问题怎么感觉都怪怪的。”

飞廉楞了一下，脚步也停了下来，是啊，他今天问的问题好像确实有些太多了。

慕清欢眯着眼，像是在审视飞廉，那眼神像是要把飞廉盯穿一个洞一样。

飞廉被慕清欢这目光一盯，心里不免有些心虚，难道对方看出一点什么东西？

“你这家伙不会真的对我憋着什么坏呢吧？”

慕清欢脱口而出的话，让飞廉松了一口气，却也有些失落，又挂上了那副儒雅的笑意。

“你别多想，我只是觉得我们既然要做朋友，互相了解的东西就应该多一些。”

“呃……”慕清欢也不知道自己是该信还是不该信，只能不做声的扶着飞廉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