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时抿了抿唇角,走到邓陶然旁边坐下,安静的坐着倒也没有开口说话。
“阿时姐姐,你有什么事吗?”
邓陶然没有抬头,手指扣在膝盖上,指尖几乎是攥得发白的程度。
跟着皱紧了眉心,翟时将对方扣在膝盖上的手腕抬起,若无其事的慢慢伸出手将戴在雪白皓腕上的黑色手环取下,“怕你不会取。”
指尖僵了僵,邓陶然这才抬眸看向翟时,勉强笑了笑,“谢谢阿时姐姐。”
将摘下的手环拿在手里,翟时轻声嗯了一下,不自觉的手指摩挲着手环,咬住下唇神色迟疑。
明显的感觉到了提起滑雪场后邓陶然的不对劲,但是明明眼前的这个邓陶然没有经历过滑雪场那件事,为什么还会看起来这么难受。
还没等她问出口,旁边的邓陶然倒是先开了口,“阿时姐姐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想去滑雪场?”
邓陶然眼神平静,让本来心里有点怀疑的翟时突然又有点不知所措,她定了定神,“嗯,我看其他人都很兴奋,但你似乎看起来不怎么高兴。”
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视线扫过表情谨慎的翟时,邓陶然弯了弯唇角,歪头看向对方眼神中带着一丝笃定,“原来阿时姐姐也是和我一样,那么爱管闲事。”
喉咙动了动,翟时轻声开口,“你的事情,不是我的闲事。”
从来都不是。
邓陶然愣了几秒,眼眸里的光闪烁几下,低头轻笑一声,“不是因为滑雪场,只是突然有点不太舒服而已。”
“哪里不舒服?很不舒服吗?我去给你买药。”
翟时皱着眉心刚想起身,邓陶然就拉了拉她的衣角,看着她莞尔一笑,“现在好多了,不过阿时姐姐既然说要对我的一切事情负责的话,可以帮我把房间的摄像头调一调吗?”
似乎是故意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