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的经书。”
月宁抱着猫,把旁边的经书拿给他看。
裴淮嗤了声,道:“抄这儿作甚。”
“静心,养气。”月宁抚着猫,认真答他。
裴淮一眨不眨看着她,半晌伸出手去,月宁往后退了步,他没生气,只是把手慢慢落到熟睡的猫颈,揉了揉,漫不经心道:“做通房委屈你了?”
月宁摇头,一字一句道:“不委屈,奴婢身份卑微,伺候主子天经地义。”
“这话怎么听着像在骂我。”
裴淮扯着猫颈连人带猫一起拉到怀里。
起初的别扭早就在他不加节制的蹂躏下变得习惯自然。
月宁坐在他膝上,眉眼低垂,温顺乖巧的如同怀里的小猫,没半点脾气。
裴淮知道她有傲气,虽不轻易示人,可一旦被触碰底线,她就会拼了命的反抗。
他拿捏着尺度,游刃有余的把她攥在手掌心玩弄。
“我渴了,去煮盏茶喝。”
月宁把猫放在他怀里,轻巧的滑下去,动作干净利落,做惯了一般。
裴淮神色不明的望着她,幽眸溢出笑,他仰着头,抓着小猫的颈子慢慢磋磨,就像手底下的东西是她,光洁如玉的皮肤,殷红的嘴唇,还有在他身下几近疯狂的叫喊。
明前茶,贵如金,尤其今年雨水少,各地上贡的明前春茶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