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杜氏滔滔不绝的讲述旧事,就像母妃在世时,与她讲过的有所交叠。
她撑着下颌,锦衣华服下是雍容富贵的气度。
尤其被杜氏一比,长公主愈发显得珠圆玉润,这份从容是生活优渥且幸福的体现。
杜氏听见动静,扭头看了眼月宁,随即面上就闪出一丝鄙薄。
“这丫头合该是被二郎宠坏了,没轻没重,我让人去唤她,竟然吃了闭门羹,给我把人气了回来。
这事传出去,外人得看咱们侯府的笑话。”
长公主不动声色看着他们三人反应,也不开口,只由着杜氏继续喋喋。
“既然来了,就把东西交出来吧!”
她拿帕子洇了洇唇角,摊开手叩了叩桌子。
梅嫣然拉着她的手,又替她松肩捶背,温声劝着:“母亲,想来是月宁没听清话,您慢慢同她讲便是。”
杜氏摸着梅嫣然的手,不屑道:“你当旁人跟你一样乖巧,不过是个仗势欺人的丫头,她就敢”
“咳”长公主打断她。
杜氏噤声,又朝月宁飞了记白眼。
“嫣然说的没错,你就是说话太快,没经思忖就脱口而出,这是在侯府,若在外头,少不得说你跋扈霸道。”
她话里有话,杜氏没听明白,梅嫣然却听得清楚,见母亲还想说话,忙用力按了按她肩膀。
“月宁,嫣然说你见过她的镯子,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