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上前,见她身子微不可查的颤了下,很快恢复如常。
从永春园出来前,母亲与他嘱咐良多,无非劝他在月宁这收收心,娶妻后断不能让新妇委屈。陛下着人送去贺礼,彰显皇恩浩荡的同时,也再次让百姓见证陛下对永安长公主的不同。
声势显赫的侯府,即将迎来一场京城瞩目的婚仪。
他提早与管家知会过,不许在牡丹园提大婚之事。
博古架上摆满了古玩小件,最下面几格都是她近期翻阅的书籍,看的杂,游记医书话本还有拗口的古籍。
他欲搭在她肩上,被她嫌恶的躲开,手掌虚虚腾在半空,裴淮没恼,在她斜对面坐下。
“冷吗?”
她脸色很白,是带有病态的白皙。
月宁合上书,横起手臂搭在桌上,将脑袋埋进去。
裴淮嗤了声,起身上前将人打横抱起,怀里人轻飘飘的,抱起来毫不费力,自打上了铁链,她便总是如此乖巧,也不反抗,只是在床事时强压住回应,让裴淮数次草草了事。
此番也不例外,进去时便层层受阻,两人皆是怒目圆睁,互不妥协,裴淮用了狠,抬起她右腿按到肩膀。
她起初压抑着哭声,想咬唇瓣时被裴淮掏出巾帕塞进嘴里,她蹙着眉心,上仰的下颌尖细,颈项勾出柔美的弧线。
皮肤上沁出薄薄的细汗,他根本就欲罢不能。
穿衣时,身后咳了声。
“帮我解了锁链。”
涩哑的嗓音带着疲惫,月宁缩在薄衾中,指尖捏着被沿,说话时,长睫覆住眼睛,巴掌大的小脸沉郁如水。
“怎么了?”裴淮没回头,扣襟扣的手却悄悄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