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乖乖嘞,那双眼睛仿佛能看穿他,他心莫名的虚了,差点把他小时候偷过邻居家的包子,捏过那老寡妇的屁股,还有前两天还骂了村长的事说了。
“多谢,再劳烦你再烧些热水,我们奔波几日了,需要洗漱。”七遥搁下茶杯,又掏出几钱碎银子给他。
“好嘞,保准给您安排妥当了。”
热水烧完后七遥看着掌柜把桶里添满水,满意的退下了,房里剩下周初白。
他褪去外袍里衣里裤,健硕的肩膀露了出来,背后却布满密密麻麻的伤痕,大多都已结痂了,有少数几条还在渗血的伤痕。
他整个人沉进水桶里,手里还捏着一块淡粉色的玉佩,伤口在碰到热水时他也没闷哼一声,仿佛疼痛对他来说没有感觉。
他闭着眼睛放松,摩挲的手里的玉佩,这些天他一直放在怀里,这个玉都暖着他胸口,倒也不是他有多爱惜这个玉,只是他一个大男人,腰间挂个粉色的玉像怎么回事,他这个将军的霸气还要不要了?
这个玉不但颜色罕见还会发暖,她一个打劫的这么有钱?
脑海里忽闪而过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那是陈年的记忆。
他猛地睁开双眼,又是这个片段,但是这次的记忆好像比以往的每次都要清晰许多。
琥珀色的眼睛,他不久前也见过。
景王府内,陆云在房里砸东西,脸色阴沉,“肯定是你,陆欢宜,都怪你,害我没去成归元寺。”
多好的偶遇机会生生被陆欢宜给搅和了!
一旁的侍女满喜小心翼翼的劝道,“姑娘,你别动怒了,大夫不是说了这是上火了,所以……”
那日大夫来瞧了给出的问诊就是上火了,需要静养几日,再喝些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