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角度问题他只看到那主仆四人,没看到角落里的台月跟从月。
陆欢宜拿着空酒瓶当话筒,正撕心裂肺的唱着。
表情非常忘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粉儿生无可恋的端着饭碗,余安生无可恋的看着粉儿吃饭。
台月捂着耳朵从容淡定。
从月放鞭炮麻痹自己的耳朵,念星原本已经睡死了,但这会子他被「美妙」的歌声给「感动」醒了。
陆欢宜又唱了几首把自己唱累了,瘫在椅子上,“不行了不行了,嗓子疼。”
“姑娘,还好你停了,不然我们也不行了,你就得扛着我们去医馆了。”粉儿道。
某个在屋檐上偷听的人也暗暗点头,这些人犯了错,他又犯什么错了,他的耳朵为什么要听这个。
他赶紧悄悄撤了,管不上什么劫匪不劫匪的了,买完茱萸后再次经过那个院子的时候,逃似的飞快跑了。
“师兄,你怎么跑这么快?”七遥还是头一次见她师兄这么惊慌失措的模样。
她看了看他后面,也没有人跟着啊。
周初白跑的紧气息有些不稳,他看着七遥道,“七遥,你哼两句歌我听听。”
虽然不知道师兄为什么这样,但是她还是哼了两句歌。
周初白听完后点头,嗯……这才叫歌,刚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七遥接过他手里的调料,临走前还用了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周初白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一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