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哈哈笑着,摸了摸陆欢宜的脑袋,“宜姐儿啊,我知道你打小就聪明,可是我有时候却希望你不要太聪明,人有时候迷迷糊糊的活着也挺好的。”
回到不上班院子的时候,念星递给她一封信件,是南川的信。
周初白已经查到周六堂,也查到堂主你在京城里,据探子来报他已经快马离边境了,大军稍后就会班师回朝。
陆欢宜合上信件,放到蜡烛上面燃烧着,不消一会儿桌面只剩下灰烬。
上次她还沾沾自喜赢了他一回,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查到她了。
“念星,你去跟台月说一下,如果有人要找堂主,就让他来个信。”
念星领了命就下去了。
台月那边刚好收到京城的眼线暗中递来的消息,正看完信念星就来了。
听闻姑娘吩咐的事,又把信件给念星带回去,陆欢宜又让念星去回话。
想了想还是算了,她自己出去跟台月说吧。
带上披风,粉儿本想跟在后面一起去,陆欢宜却说,“粉儿你留下,我跟念星去就好,对了去打听一下,昨日宫宴上都发生什么了。”
粉儿领命就出去找老太太院子的那些丫头唠嗑去了。
陆欢宜跟念星来到休息院,台月正在院子里喝茶,从月在练拳,见到她好像见到救星扑上来,“姑娘,今日是大年初一能不能跟台月哥哥说,不练拳了啊。”
从月捏了捏发酸的手,圆乎乎的小脸满是期待的看着她。
陆欢宜捏了捏他的脸蛋,拉他坐下,“你觉得功夫一日不练没关系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