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泽一张苦脸,他不要公子觉得,他要他觉得,就这样逃不掉的清泽被宴怀生足足虐待了半个时辰,鼻青脸肿的出了房门。

他家公子武艺又精进了,盟主要是知道了肯定得高兴坏了。

宴怀生拿起清泽拿来的资料,开始翻,都是景王府里的,事无巨细,从他小时候到大,养了什么猫狗,几岁上学,还有那陆丰收,陆府所有人的。

他越翻脸越黑,他扶额,他要看的不是他们,是她。

他忍着耐心在一堆纸里翻脸又翻,终于让他翻到了一张关于陆欢宜的资料,但是只有短短几个字。

看着手里的短短几个无关紧要的字,他开始思考起一个问题,要不要再让清越陪他练半个时辰武?

“清越。”宴怀生把清越喊进屋。

“你说说这是什么?”宴怀生举着手里的纸问他。

清越捂着肿了的脸,“公子,这陆姑娘资料就这么点,听说她常年不在京,你要是想知道更多的,你自己去嘛。”

清越有点冤枉,他真的是跑了好几天才把这景王的事摸清楚,但是少爷说是把景王府里所有人的资料查出来。

这陈年旧事的,他每天帮菜市场爷爷奶奶今天抓鸡,明天找狗,后天找鸭的,好不容易才摸清,结果他刚刚看到少爷的画的时候才知道,敢情他家公子是对人家一见钟情了。

“我要是能见到她我还要你?”宴怀生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他真是脑抽了,出门带清越,他应该带清林。

宴怀生自从那日在茶楼远远见她一次后就对她心心念念,后来也去过几次茶楼,可再也没见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