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总有那么几分匪气的感觉,但清越觉得自己是错觉,一个京城首富的嫡女怎么可能有匪气呢。
宴怀生一看逮到好机会了,蹿得上前站在清越身前,他憨憨笑道,“这位姑娘,有话好好说。”
陆欢宜放下腿,打量着宴怀生,越看越眼熟,她拍着桌子,“你!酒楼那个!”
她想起来了,当时她跟粉儿出门的时候有一个老婆婆摔倒了,她帮着扶她起来,那时候刚好有一个男子也来帮忙捡东西。
“是我,没想到姑娘居然还记得我。”
宴怀生连连点头。
“你跟踪我?”
“我家公子哪有那胆啊,姑娘你真是高看他了……”清越信誓旦旦的替他辩解道。
主子被诬陷他要站出来义不容辞这是夫人说的。
宴怀生听完并没有觉得被安慰到,他只一头黑线,这什么小厮啊!
粉儿听了哈哈的朗声笑着,声音如清灵般。
“姑娘我看他也没这个胆子,他要是有歹心我抽大鞭子甩死他!”
看着粉儿胸有成竹的样子,宴怀生还能说什么,他只能连连点头,“我就是路过,看到这船上没什么人就跟这位公子一起来了。”
宴怀生指着角落里一直安安静静仿佛不存在的司马元。
司马元无奈起身,“在下确实是路过。”
他说的只是在下,没有说他们是不是,这也不算出卖了吧。
嗯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