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儿一人坐在石阶上,把头埋进膝盖小声地哭着。
她想周六堂了,想南川了,想黄婆婆跟大丫二丫了。
都是她没保护好姑娘,姑娘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啊,粉儿还有好多唠叨没跟你讲呢。
七遥进来后就见到床上的人有些眼熟,再一看,不就是那个土匪呢嘛?
“七遥换衣服。”周初白只对她说了一句话后就跟游宁俩人背过身去,把空间留给她们。
七遥虽然心中有很多遗憾,但是看着她惨白的脸色还有这湿漉的身体,也有些不忍,这腊月天的掉水里,不掉层皮也要病上个把月的。
她手脚麻利地把衣服给她换上。
不一会儿她道,“好了……”
周初白跟游宁这才转过身,游宁仔细的擦拭掉血,上了点止血药后缠上白布,拿着手里的白布他眉微皱了一下。
手给她把着脉没有察觉什么异样,他一摸额头果然烫了。
起身去书桌上埋头写了一些祛寒的方子后交给七遥,她拿着方子出了房间。
出来的时候依旧是三个人,只是刚刚那狼狈的两人已经都更换过衣裳了,看起来好了很多,但是面上几人都忧心忡忡的。
她叹了口气出了院子,看来这祛寒的药得抓四人份的。
游宁给陆欢宜上完药后就去后院准备烧汤药的柴火跟炉子了。
宽敞的房间里就剩下陆欢宜跟周初白,周初白衣服已经换过,他一身青色长袍发丝垂落在肩上还有一些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