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查酒楼女子没有线索,他就重新叫宁七净查周六堂的堂主,只要他人在京城,他就一定能查出来。
宁七净挺直腰背,“有兄弟说上次看见有一男子进了周六堂在京城开的铺子,行迹是可疑,但是还是跟丢了。”
“可有见他长什么模样?”
宁七净摇头,来报的兄弟说他们是在暗中观察的,那角度没能看清楚长相。
“只说是位年轻的公子。”
宁七净回禀的时候心里都在埋怨这人办的这是个什么事,自己也不来禀报,就把锅甩给他了。
合着是觉得他抗揍啊!
周初白默了半晌没有说话,宁七净轻声起身出屋顺手关上了门。
又是男子是女子,难道他的直觉真的错了?
周初白皱着眉头沉思,没有注意到宁七净已经走了。
户部的尚书谢博文在知道周六堂在大肆做善事的信息之后,正在家里急得团团转。
管事在旁边安慰道,“老爷,您稍安勿躁,这事也不一定就是周六堂知道了什么,毕竟咱们这么多年了,要是有人有勇气去告早就告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是啊,他们暗地里贪墨朝廷的银两都已经有四五年了,他早就打点通了上下,一旦有贫民敢去官府告发全部压下来。
谢博文虽然觉得他说的有理,可是心里还是忐忑,要是因为他办事不力,上面那位怪罪下来,他随时都有可能被当成替罪羊推出去。
“那你说,周六堂这个组织为什么偏偏要在京城搞这么大的动作,就为了做好事吗?”
谢博文混迹朝廷这么多年,岂会不知道哪有人会闲的没事,花钱干无用的事,真就为了办善事这么简单?